父亲是儿女们所爱的第一个男人,父亲对儿女的爱来自脆弱:父亲期望孩子成长,又害怕长大后失去他们。
父亲的爱,是为儿女做很多,却从不说。
父亲是一座山,永远沉稳不言,从来不用孩子去理解他们的爱与付出。
从这本触动灵*的《父女情深》中,看见28位男作家作为父亲的真诚倾诉,从孩子出生、长大到离开,让我们尝试走进父亲坚强而又温柔的内心。
如何
更好地
理解父爱
瑞典有一则童话故事,名叫《银拖鞋》。一个制鞋匠送给她女儿一双魔法鞋,保护她在探险的旅程中化险为夷。当女儿离开家门开始探寻世界的那一天,爸爸说:“这双银拖鞋会指导你走正确的路,因为我在上面倾注了所有的爱。”
每个父亲,都会在心里为孩子做一双魔法鞋,期盼他们走上正确的路。
01·出生
给菲比当教练
我毫无保留地爱着你,
做你最坚强的后盾。
大卫·斯科特
菲比是我的第一个孩子。在医院里经历了36小时剖腹产生下来的孩子。妻子开刀的时候,我紧紧地抱着她的头,和她说话,怎么也无法看她被手术刀割开肚皮,竭力不让自己晕过去。然后,隔在我和妻子肚皮之间的蓝布被掀开了,菲比被递给了我。她太完美了。她在保育箱里看着我,我的眼泪流了下来,滴在她身上。
“别当着孩子哭。”一个护士对我说,然后给孩子的眼睛抹上药膏。别当着孩子哭。没人提前告诉过我呀。我发誓要当着孩子的面哭,我发誓要融进他们的生活,即使这样的生活将会忙忙碌碌,乱乱糟糟。
我知道生活将会变得疯狂,一刻不停地追赶我;孩子们将不断对我要这要那,但我还是打算把所有都奉献给他们,我的所有。
02·新生
迟来的父亲
你给世界带来了一个新人,
同时你自己也变成了新人。
兰德·理查德·古波
生命中最快乐的一天是什么样的?
你知道那将是你这一生最美的一天,意味着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是鲜活的,呼吸进来的是快乐,蒸发出去的是甜蜜。
我站在那里,手里拿着录像机,欢笑和泪水混在了一起,那是一个晴朗的一月的下午,我们的女儿,拉金.古波哇哇降生了。医院里规定不可以给生产摄像,但我还是录了60秒,影片开始是一个护士给拉金戴上了粉绿色的小帽子,接下来,是拉金平生第一次在妈妈的怀里睁开了小眼睛。镜头有一些摇晃,因为摄影的人情难自制。宝宝有力的叫喊,莫里甜蜜的微笑和泪水,还有我大声的哽咽。我们在爸爸预科班里看过很多目睹生产过程的爸爸们,在我们的录像里,我抖得像一个超大型的果冻。
妇产科里的三天给我留下了许多回忆。站在窗前,看天际线上的日落,整个城市都变成了金色。躺在莫里身边活动床上的第一晚,拉金趴在我胸前,毫无目的地扭来扭去。我用指甲剪给她修剪她那小得不可思议的指甲,真希望自己戴着宝石匠人的放大镜,手里的工具更加精致才好。这三天的宅生活让我们如此亲密,时间仿佛停止了,外界的琐事和责任消失殆尽,在这个小小的天地中,我们三个体验了无比的温柔,包含着那么多旧有情感和新生的强大的关联。莫里说:“我觉得我们仿佛被重新改造了。”
你给世界带来了一个新人,同时你自己也变成了新人。
人类总是认为自己在时间中穿梭,其实是时间在我们身上穿梭。作为父母,你真切地感受到这一点……孩子向你要求未来,她也赋予你未来,她改变了你在这个序列中的位置,如今你不仅身后有祖先,面前也有了后代。
03·成长
然后呢,爸爸
父亲对女儿的爱来自脆弱,从来都是
史蒂夫·阿尔蒙德
“我小的时候,也哭来着,”她宣布,“但是,现在我长大了。”
“没错,你长大了。”我说。
她停了停,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,说明她正努力地思考着。“我开始长大了,爸爸。”她突然说。
就在那一刻,那一奇怪的、恐怖的时刻,琼瑟芬开始长大了。这一可怕的认知狠狠地击中了我的心。我坐在那里,腿上坐着生病的两岁女儿,看着她耳朵的弧度,感觉着她的重量,嗅着她头发的味道,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爱她的时间是如此短暂。
琼瑟芬的话使我怀疑这个小家伙已经洞悉了作为儿童的强大魅力,她的童年一点儿一点儿地结束着,她也正在一点儿一点儿地离我而去。
没错,不久之后,我就将看着她离开我去上学,去夏令营,看着她去高中毕业舞会,看着她去上大学,选修乱七八糟的课程,然后我开始秃顶,告诉她想什么时候搬出去都可以,如果她不怕伤了老爸的心,就去外面闯世界吧。
04·分别
致格里斯
她是你最宝贝的小东西,
你是她最强大的依靠。
克里斯·波加连
道理是一回事,现实却是另一回事。
我痛苦地意识到,自己是个不受控制的控制狂。即使你已经十六岁了,我仍然想替你解决所有的问题,无论大小,不管是你自找的,还是纯属坏运气。自从你去了寄宿学校,看看我多么频繁地给你打电话或发电子邮件吧。还记得,你离开家的第一个学期,期末考试那天,我还逼问你早餐都吃了些什么……
有的时候,我会幻想自己的死亡。在我的葬礼上,我给你留下的叮嘱,会让每一个参加仪式的人发疯:
“别穿着四英寸高的高跟鞋逛街,不然你会断送自己的舞蹈生涯;
这是你的房间,如果你能从那堆衣服山里找到要穿的T恤,整个房间乱得无从下脚我也无所谓;
没错,食物意味着爱。尤其是精致的面包、细细切好的西红柿和高档橄榄油;
言情片没什么不好,创造这个词的人又刻薄又不礼貌。
在窗户边准备一条软梯,以备火灾。
天冷了,就戴条围巾,保护好你那夜莺般的歌喉。
不要熬夜到凌晨,再多的事情,午夜前也能完成。
别让自己后悔,就是说,别去纹身。”
如果有一天,我的大限来临,对我来说最难过的就是再不能陪伴在你身边。一旦到了那个时候,我会反思,我和你妈妈是否对你啰嗦太多了。我知道你常常担忧,常常焦虑。我和你妈妈就常常杞人忧天,你完全遗传自我们。我们常想,教育你的时候,如果我们再周到谨慎些,你会变得更好。
你成长得如此美好,你与这个世界如此契合——我希望所有的陌生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儿。
当你唱歌、跳舞或是演出的时候我会这样想,当你不在舞台或摄像机前时,我也会这样想。因为你不仅仅是个歌者、舞者或演员,我和你妈妈也从来没有按职业来评价你。职业不是我们爱你的原因;我们爱你,因为你美好的心灵,因为你如鸟鸣般动听的笑声。
没错,将来你会做出一些明智的决定,也会做一些愚蠢的选择。会遇到一些人,有人爱你,有人嫉妒你的天分。有时候,人们会让你失望,有时候你会遭受来自观众甚至生活的拒绝。
但是,请别忘记你名字(Grace)的美好和向往,你已渐渐变得人如其名。
以上摘自《父女情深:28位著名男作家的为父历程》
父亲们总是追寻一种世间“最理想的爱的模式”,倾尽所有来抚养亲爱的女儿。他们充当着女儿生命中的英雄、保护神,指引着女儿的生活,使她们尽量不受伤害。
本书收录了28位父亲的爱女故事,故事有开心,有心碎,虽然爱的方式不一样,但是我们却能感受到其中浓浓的父爱,爱里充满责任,爱里充满温柔,有时候这种爱甚至难以解释。
图片来源:插画家SnezhanaSoos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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