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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2/2/24 20:18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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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造红透山的文化名片

白手创家业,好胜总争强。

勤劳节俭贤惠,赢得美名扬。

一改大家闺秀,携手同舟共济,

整日两头忙。

不肯落人后,愿早入康庄。

热心人,贤内助,勇担当。

生儿育女辛苦,呕血牵衷肠。

家里生活操劳,工作一丝不苟,

榜样在身旁。

命好垂缘分,天幸娶娇娘。

——闻久洲

第七回

割柴感受山沟苦

上面这首《水调歌头》是献给我妻子的歌。我为什么这样赞颂吹捧我的妻子呢?原来是我从小住在大城市又身单力薄,象割柴种地这样的农活从来没干过,一切都得从头学起。她虽然来自农村,可因为是老姑娘,在家受到宠爱,也不用她干这样的农活,何况她又经常在外面学习,在家里还真象个大家闺秀。可长期的环境熏陶比我还是强得多,于是她就给我当老师,教我割柴的技巧,如何占位、如何使用镰刀、如何拧绕子、如何捆和如何搭马架子等。开始我不懂这些,费了不少蛮力,可效率不高,捆的柴火大头小尾,她就嘲笑我说:“带个草帽子也能钻过去”。她也经常身先士卒,跟我一起忙碌。在她的指点下,我找到了割柴的窍门,捆上的柴火也像模像样了,不但能拧榆树绕子,还能拧柞木绕子,有时甚至杏条也能用来当绕子.还从姜长余那里学了套绕的拧法,在冬天天寒地冻的时候,拧绕子的方法,那得先把榆树条子拧口处含在嘴里,等绕口变软后才能拧成绕子,可一定要防止拧断。

我也真佩服一些人的强悍,如前面说过的姜长余和杨德俊、张德全和韩宝德等。他们每年都毫不费力就割了多捆,足够一年使用。更令人羡慕的是:宫师傅一个人用肩膀扛了两垛柴火储备着,几年都不拆垛,公社林业站的人几次来察,都是坑口领导讲情才放他一马。还有个王师傅,外号“王大疙瘩”。他是抗美援朝退伍老兵,在红心坑是个红人骨干,当着二队队长(相当于区队中的班长)。他有威望,也受人尊重。他有心计又特别能干。有一年他发动全家7口人全部出动,把南山的树全部砍伐下来捆了多捆二劈柴。

可也真有不会拧绕子的人。老郑头人称他“郑面瓜”,是山东人,有些驼背,却特别能干。他上山就拿一捆草绳子,招惹人笑。他的绝活就是专门打疙瘩头,劈成柈子,整整齐齐堆成碉堡型的柈子垛,看到的人无不称慕。每年烧去的部分来年又补上。

还有一个杨德发,他是从沈阳化工厂兑换来的孤儿。他爱吹牛,还爱编造恶作剧。有关他的新闻真是太多了,这里只说他不会割柴。他上山拿着十号铁线和克丝钳,忙一天也割不上几捆。所以他的烧柴总是不够用。

我是个勤快人,从头一年秋天柴草落叶开始割到第二年春天草木发芽,才能割多捆。在没有雪的日子,一条绳子、一把镰刀和一件棉工作服,割了6捆就搭一个马架子垫上工作服往回扛,一天两趟。下雪了,我们就拉爬犁,每次割12捆拉回来,就比肩扛轻松得多。肩扛时可独往独来,可拉爬犁时须有个照应,就得结伴而行,伙伴的手把还得跟我差不多,因为快手嫌我累赘。

在能拉爬犁的时候,不但要割枝柴,还要砍伐些树,劈开后用来夹杖子。因为用枝柴夹的杖子不结实,年年要换,用劈材柈夹就耐用些.她哥和三姐夫帮我捆的那些二劈柴中的劈材柈我一根都没舍的烧火,都用来夹杖子了。

我经常找的伙伴是罗福元,他是我的同班同学,家也住在沈阳,象亲兄弟一样关系非常融洽。我们俩经常在一起,采野菜、检蘑菇、打梨、抓鱼、抓蛤蟆等,几乎形影不离。我们两家的大事小情是必须到场的,何况象割柴这样的活更不必说了。他的手把和我差不多。我们经常一起去割杏条检干枝。上坡时互相帮一把,翻爬犁时更得互相帮助。以后的条件好了,虽然下雪后还是拉爬犁,可其他季节就换成了带车子,即轻松又快捷。

年我们落实了知识分子*策,进了机关,当了技术员。上老白班了,就没时间去割柴了,就在春秋季节找个星期天,找十几个人来帮助割柴,招待两顿好吃的,一天就割回了一年用的烧柴。象我和罗福元这样的手把也经常去给别人帮工,如:赵洪发、徐国胜、董学武和莽光元等。那就不单是为了割柴,而是讲究哥们意气,借此机会聚一聚,吃喝一番。

记得有一次帮徐国胜割柴,当我把20多捆柴打成一大捆往山下放时,这大捆柴火翻了,把我压在柴火下面,幸亏被一棵树挡住,我才免除了一场大祸。

为了防备柴火腐烂,柴火垛还得年年苫,可苫房草不好割。因为那时农民大多住着草房,也得用苫房草苫房子、苫仓房等,人家早早就把场子看起来了。剩下边边拉拉的割不够,就在第二年割些芦苇。有时也用苞米秸秆凑合。

为了节省烧柴,夏天还去搂黑松林里的松树毛。松树毛搂起来较容易,拿几个大编织袋,用耙子把松树毛搂到一起,拣出杂物装到编织袋里用带车子拉回来妥善保管就行。松树毛也挺好烧,用它来做饭是挺好的。

有时我还去搂苞米茬子。那要等到开春。农民把茬子刨出来时没等他们烧掉就搂回家,也能代替些烧柴。但是,冬天取暖靠这些是不行的。我们的取暖方式只是把炕烧热和在上面铺一块钢板的火墙取暖。仅烧枝柴是不行的,只好早晚到山上去砍伐树木,把树干劈成柈子,让它慢慢地燃烧。即便这样北墙还是冰霜满墙,不得不在头上挂一个帘子,以阻挡寒风。可不管怎么说,割柴总是我在红心坑这些年最费力、花费时间最多和感受最辛苦的大困难。

我的这一番经历是我的同学,不管是初中同学还是中专同学很少有过的。这正是:

特殊经历为吃喝,拿斧挥镰林木割。

冬日爬犁雪上烙,春秋马架两肩驮。

倒班有空孤*战,常态无暇团体拖。

汗水沾衣十五载,艰辛苦累话难说。

未完待续

作者简介

ABOUTTHEAUTHORS

闻久洲(—),笔名钓翁。采矿工程师。年毕业于沈阳有色金属学校。历任红心坑采矿技术员、生产安全副坑长、红坑口采矿副主任等职。年1月5日因工伤导致双目失明。失明后,作者以顽强意志从事文学创作,撰写数千首诗词、十几篇散文和回忆录,荣获31个荣誉证书。曾任抚顺市作家协会会员、抚顺市残疾人作家协会会员、抚顺市诗词楹联协会会员,连续6年被抚顺市作家协会评为优秀会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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